修竹,最后停在哭哭啼啼的赵莺莺身上,嘴角勾起一丝冷笑。
“一包药下去,利利索索的,谁也查不出来。你们说,我敢不敢这么干?”
正厅里死一般的寂静。
“如今你攀附到太后和三皇子,脾气是越发见长了。”
柳淑兰嘲讽了句,想要挣脱,却被抓得更紧。
“没办法,谁让我靠的是实力。”
宁瑶皮笑肉不笑,语毕,将她甩开,心情颇佳的返回房间。
“哥哥别怕,手臂只是暂时使不上力,涂些活血化瘀的药膏,明日一早肯定就好了。”
赵莺莺柔声的安慰着,视线却落在宁瑶身上。
宁修竹哪里听得进这些,只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。
这个贱人,他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!
赵莺莺将宁修竹的恨意尽收眼底,心中那条毒计也愈发清晰。
时机到了。
她安顿好宁修竹,便独自一人端着一碗安神汤,来到柳淑兰的房间。
“姨母,您消消气,气坏了身子不值得。”
柳淑兰一听见“姐姐”两个字,就气不打一处来:“别跟我提那个孽障!我当初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东西出来!”
她越说越气,胸口剧烈起伏,眼神里除了恨,还夹杂着一丝旁人看不懂的焦虑与恐惧。
当初就该直接掐死她!
“姨母,不是我管不住自己嘴巴,只是姐姐一直不接受这个家里的人,她现在就下这么重的手,往后我真是不敢想。”
这话点着了柳淑兰心里最怕的那根弦:“我何尝不想她老实安分一点,在这么闹下去,说不定我也得”
柳淑兰急得扯帕子,实在是没有办法,只能寄希望于赵莺莺。
“莺莺,我的好孩子,你一向聪明伶俐,快帮姨母想想办法,到底该怎么办!”
赵莺莺一副难为情状:
“姨母,法子我倒是有一个,就是怕您舍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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