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有人想要硬融,她当然会不爽。但这种事,就算律法也管不着,她又能怎么地?
她的烦躁,等清月回来后,达到顶峰。
清月还没坐稳,先把今天所见都说了出来,“娘娘,那姑娘奴婢见了,只怕真的揣了不好的心思,想要攀龙附凤啊!”
清月提议送对方学手艺养活自已,不去,提议找个士绅之家做养女,也不去,说给银子送回老家,还是不去。咬死了说受了国公爷恩惠,想要留下报答。
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“这么缠人啊.....”
“奴婢多说两句,她就哭,说奴婢是不是看不起她,一心想要赶她走?长的不出挑,但跟水做的一样,哭起来没完。”
清月见过的女子也不少,真没见过她这款。也确实瞧不起对方,她还知道自食其力养活一家子呢,对方就想靠着哭,就能赢取一切。
“娘娘,可不能轻易放过啊,奴婢瞧着,她心思都打到国公身上了,也不想想自已岁数小的,都够做孙辈了,怎么不去打世子的主意,呸!”
“等等,你说什么?怎么不打世子的主意?那姑娘看着几岁?”
“十六七吧。”
韩舒宜沉思起来。这里没有嫌弃爹的意思,一般人就算想走捷径,至少会挑个岁数差的不大的男子吧?那姑娘,跟爹确实差的确实很远。
那爹和大哥的差别在哪儿呢?
她豁然开朗,没错,区别就是爹还是手握权力的一家之主,掌管着整个家族呢!
那姑娘,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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