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死定了。
“别慌,先看看他的信再说。”
一封信笺,轻飘飘的落到福容华面前。
一看笔迹,福容华就知道,的确是他,高僧慧鸣。字迹,口吻,无一不合。
信上,慧鸣劝她没有必要顽抗,不如顺势归附于贵妃,好歹留着自已的命,再图其他。
纸短情长,殷殷切切。
只是这样的关心,她终究要辜负了。
她已经走到绝境。
韩舒宜再次开口,“本宫之前就觉得奇怪,皇上不是苛刻的人,你育有皇子,只要不犯大错,这辈子安安稳稳。但你非要出手,想害惠妃腹中不知男女的孩子。这次更是莽撞,亲自出手。凭你的脑子和为人口碑,想要哄人帮你做事,不留痕迹,轻而易举吧?”
“现在再想想,总觉得有诈。”她慢条斯理,“更像是为了躲避什么,才故意惹事。”
不等福容华回答,韩舒宜扔出一个荷包,“不过有的事,避不开。”
“这东西,认识吗?四皇子已经喝了一段时间。”
福容华慢慢蹲下,捡起荷包打开,便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,呛鼻子。
她对药草研究不深,但贵妃这么郑重其事,总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。
“这是......”
“罂粟壳子。若是你不记得药典中的记载,本宫可以辛苦说给你听。服用此物的人,时间一长,会逐渐上瘾,失控,最后五脏六腑都受害,癫狂,或许哪天好端端的,就迷糊着踏上高楼,摔进湖里了。”
别说什么供不供的起的话,染上这些,内脏衰竭,通常活不过五年。
福容华抖着手,“她,她怎么敢啊!小四,小四可是皇子!”
“别问敢不敢,人家已经这么做了。”韩舒宜摊手,“你觉得呢?皇子的身份也不是万能的挡箭牌,向来都是暗箭难防的。”
真要害人,有千百种手段。
茶包出现,彻底击碎了福容华的心防。她本来以为,自已死了不要紧,至少孩子不会有事。甚至孩子没那么出息更好,这样便不会被人瞧上,利用。
只是幻想没有现实美好,她还没去死,对方已经准备好后手了。
福容华想起这些,心如刀割。
韩舒宜准备信件和茶包,就是为了打碎福容华的防备,福容华只要心神动摇,面对她提出的条件,就更容易答应。
没有母亲会不在乎孩子,只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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