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 第 5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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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慕的父亲，也是想要这样做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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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祖母生生拦下了他，还将元慕带在身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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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慕是早夭的命，她父亲违逆不动母亲，却也没盼着她能长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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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岁那年，祖母离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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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慕至今都记得，在葬礼结束，将她送上前去庄子的马车时，父亲如释重负的神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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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披麻戴孝，一身白衣，眉眼间却是那样轻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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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边是一众姬妾，莺环燕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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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他正是风流得志的年岁，身着孝衣也分外出挑，有文人言说：郎绝独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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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很旧的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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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慕面对父亲时，都不定会想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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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听到元皇后的这声“阿洛”，旧时的记忆复苏了少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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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绪倒是没什么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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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慕只是恍然想到，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些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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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奇异地，没有如术士说得那样早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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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慕福身行礼：“臣妾见过皇后娘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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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望向元皇后的目光很平静，但元皇后看向元慕时的神情就没那般自然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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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一身玄色的长袍，袖间是深金色的龙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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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常服，分明是面见朝臣时才会穿的正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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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早的朝会不顺，到议事的内殿后，又商议许久仍没有个定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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