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闹了半天,她传了半天的闲话,居然传错了对象!
她那个爱干净到了极点的侄女,中意的却个是呛毛拖把一样的邋遢男人。
陶慧茹忍不住笑了一会,她的儿子陶赞却寻了过来:“母亲,你在笑什么?”
陶慧茹理了理儿子的衣襟:“没什么,就是捡了些别人的笑话……对了,我已经跟太子求了恩典,让你去皇寺官庙领了祭祀闲差。虽然官职不高,但能熟悉祭祀流程,对人也大有裨益,你这几日就不要出去玩耍,将祭祀的章程背上一背。”
陶赞一听,顿时不乐意了:“母亲,你都是半个出家人了,怎么还要把我也弄到那等化外之处,也要让我出家?”
陶慧茹听了,脸色绷紧道:“胡说八道!难道官寺祭祀的官员都是和尚?这等清闲的差事,一般人想求还求不到呢!那孔子当年不也是曾入太庙为官?文雅得很!”
上次她为儿子求官,却遭到了陶国公的申斥。
陶慧茹虽然有些愤恨,却知道自己儿子身为杨家孙辈的身份,的确是绕不开的门槛。
而且眼下边关吃紧,谁也不知接下来会不会有战事发生。能谋求一个皇寺的闲差,才是明哲保身之道。
在杨毅离她而去的这么多年里,陶慧茹将全部寄托都交付到了儿子的身上,自然也要为他殚精竭虑,考量前程。
因为无意发现了侄女隐晦心事,陶慧茹也不好上前去问楚琳琅了。
想到这,陶慧茹便带着儿子与主家告辞,出了王家的大门。
那玉镯是压在她心头的磨盘,既然来不及问楚琳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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