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唯一神采飞扬,活得甚是滋润的,应该就是六皇子了。
他最近过得舒心,腮帮子上倒是长了些肉。
他在主持了西北的干旱水利赈灾后,便也去了户部,一心鼓捣着职田改造,借着司徒少师的东风,可算是有些拿的出手的政绩。
少师吩咐他的话,他都牢记在心,一门心思地在地里给父皇刨银子,可不敢凑合诸位皇子的明争暗斗。
就连父皇最近也是正眼看他,连连褒奖他有颗务实的“能吏之心”。
不过,跟以往的大小祭祀一样,陛下祭奠跪拜天地时,身边照例摆着一个空着的蒲团。
陛下的近臣都知道,这是给陛下的三皇子留着的位置。
就算他从来没有出现在百官的面前,可是这位“鬼皇子”的尊宠一样不少。
楚琳琅尽了摆风水的义务,便早早退到了殿旁,跟着陶雅姝站在一起,看着陛下率领皇子与臣子礼佛念经。
就在这梵音阵阵声里,突然在靠近大殿的后山,传来一阵骚乱。
只见一个披头散发,穿着布满污渍布衫的人,突兀出现在后山的路口。
虽然皇家的禁卫军及时拦住了他,却堵不住他的嘴。
只听那人张狂大喊:“我是堂堂先皇的儿子,大晋的泰王爷!你们这些鼠辈,怎敢拦我!仁帝!你个昏头小子,居然敢这般对你皇叔!便是当着佛堂面前,你起个誓,你当这皇帝,可问心无愧?当年若不是有本王的帮衬,你缘何能坐稳这位置?你卸磨杀驴,竟然如此对我!你对得起大晋的列祖列宗?难怪老天惩罚,叫你失了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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