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至诚之心。是以,我才想出这么个法子来。只是那经文字太多,我怕抄写不完,就特意拣选了几个吉祥字来写。为了显得字多,我还特意写大了些呢!您真厉害,一下子就看出我惫懒了!那我下次可不能偷懒了,要踏实些抄一本厚厚的经来为您祈福!”
齐公这辈子,教了无数门生,若是严厉起来,训哭学生也是常有的事情。
可是这个小丫头,无论怎么对她,都嬉皮笑脸,跟个滚刀肉似的,颇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女将风范。
她这一番话看似自责偷懒,实则是在含蓄地告诉他,对不起,这些效仿贤者的狗屁花招,都是从你儿子的书院学的!
齐公又被这丫头软软怼了一下,冷哼一声:“我儿子一时心软收了你,倒是叫你满嘴的钢牙更尖利了!”
楚琳琅抿嘴笑道:“那我以后见了您,少说话,省得气人可好?”
说完,她施了施礼,便打算告辞。
可是齐公再次叫住了她,吩咐道:“既然来了,就别白跑一趟,不然肚子里带着一团凉风回去,还不得说些怪话编排人?去,跟你那些同窗去厅堂用些鲜花糕饼,顺带再打包些回去给你家大人!”
华氏听了心说:怪哉,方才有那么多人来送花篮,都不见家公留人吃糕饼。
毕竟来客太多,厅堂有限,能入女客厅堂吃茶水赏花的,便是有数几位有脸面的女眷。
许多名不见经传的朝中官员,也只能送个花篮就走,轮不到喝那一盏厅堂茶。
譬如这位楚娘子的前夫周大人,方才也是门口送个花篮,便以门口车马太多,有些堵塞巷口的理由,被管事请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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