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.洞房惨案

实说就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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丫鬟哆哆嗦嗦地走过去，双手绞着衣角，断虹子问道：“门廊离洞房只有三五步远，你在那里等着，真的没听到任何动静？比如打斗声、呼救声、杯子掉在地上的声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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丫鬟以为断虹子怀疑她撒谎，甚至怀疑她是凶手的同党，吓得“扑通”一声跪下，眼泪又涌了出来，哭道：“道长明鉴！奴婢从小侍奉小姐，至今十多年了，小姐待我像亲妹妹一样，我怎么可能害她！当时我真的没听到屋里有半点动静，连呼吸声都没听到，安静得吓人，我还以为他们在说悄悄话呢！要不是隔窗看到，我还不知道出事了！”说完，还以头抢地，磕得额头都红了，地上的青砖都被磕出了印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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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滨赶紧把她扶起来，让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，递了块手帕给她，安慰道：“别怕，我们没说你害小姐，只是问问情况，帮你洗清嫌疑。此事与你无关，别哭了，再哭身子该垮了。”话音未落，他突然抬手，掌心带着劲风，一掌向丫鬟头顶拍去——动作又快又狠，掌风扫得丫鬟的头发都飘了起来，像是要下死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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影儿在旁边看得真切，以为罗滨要迁怒无辜，想拦却来不及，只能发出一声惊呼：“表叔，不要！她是无辜的！”柳如眉也皱起眉，手按在了腰间的木杖上，随时准备出手阻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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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罗滨的手掌在离丫鬟头顶还有半寸时，突然停住了，他甚至还轻轻摸了摸丫鬟的头发，感受着她头皮的颤抖，然后转身对断虹子道：“这小丫头手无缚鸡之力，手腕细得像根筷子，身上没有半点武功底子，连最基础的‘扎马步’都不会，应该没有撒谎。前辈，此事着实蹊跷——浩儿武功虽不算一流，但在年轻一辈里也算不错，机警得很，应变也快；我还听说王小姐自幼习武，会点‘流云飞袖’的基础招式，能防身。你看他们的衣冠都没解开，盖头还在旁边，显然不是在行闺房之乐时遇袭，可谁能在无声无息间伤了他们两个？我自问做不到，就算是你我，想在不发出动静的情况下伤了两人，也得费点功夫。而且窗棂完好，房里也没密道，凶手是怎么进来行凶，又悄然离开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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断虹子皱着眉，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，思索道：“确实奇怪。凶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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