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：残响低语与晶石之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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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澈心脏狂跳，几乎不敢呼吸。林冲也屏息凝神，全身肌肉紧绷，准备迎接任何可能的攻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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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仿佛凝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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巨人没有任何动作，只是那样“沉默”地“注视”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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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，毫无征兆地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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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那沉重的身躯，缓缓地、向后转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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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迈开了脚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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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咔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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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咔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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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竟然……向着石窟那被撞开的、一片狼藉的洞口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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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放弃了？因为那块碎片的干扰？还是因为别的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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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澈和林冲面面相觑，都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转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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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，就在那金属巨人的身影即将消失在洞口阴影中时，它最后一次停下脚步，那颗光滑的头颅以一個非人的角度，再次回望了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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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，它的“目光”不再是纯粹的冰冷和扫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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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空洞的面部，似乎传递出一种极其复杂难言的意味——有一丝无法解析的“困惑”，有一丝程序遇到矛盾的“迟疑”，甚至……还有一丝极其微弱的、仿佛跨越了无数时光长河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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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“悲伤”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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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秒，它彻底消失在洞外的黑暗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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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重的脚步声渐行渐远，最终彻底消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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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窟内，只剩下晶石闪烁的幽光，以及两个劫后余生、浑身冷汗、完全无法理解刚才发生的一切的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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