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归墟协议

随意地搭在腰间的刀柄和水火棍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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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澈屏住呼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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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到，其中一名官差那只搭在刀柄的手，手指正在极其轻微地、有规律地快速敲击着柄身，快得近乎抽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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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不是紧张，那更像是在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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输入指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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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警告：检测到高危能量反应——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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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残破的电子音竟再次于他脑中尖啸起来，比上一次更加急促，更加扭曲，充满了杂音和断裂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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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——特征匹配…嗞…‘归墟’…边缘…渗透体…清除协议…嗞…能量不足…无法解析…逃…逃…逃…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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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骤然拔高，变成一连串尖锐忙音，最终彻底消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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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乎在同一时间，那名敲击刀柄的官差猛地抬起头，视线越过了林冲的肩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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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双眼睛，不再是人类混浊疲惫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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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冷的，没有一丝情感的瞳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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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直地，锁定在了凌澈的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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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澈的血液在那一刻似乎真的冻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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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不是人类的眼神。没有情绪，没有焦点，只有一种纯粹的、机械性的锁定，像红外瞄准镜的红点，冰冷地印在他的眉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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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逃…逃…逃…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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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统最后那个扭曲的尖啸还在脑髓深处回荡，与眼前这骇人的景象叠加，几乎要撑爆他的神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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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猛地低下头，心脏在胸腔里野马般冲撞，撞得肋骨生疼。不能对视！不能引起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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