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归墟协议

象，这处境……课本插图里的经典场面蹦进脑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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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小心翼翼地，几乎是凭借肌肉记忆里敲代码的谨慎，一点点挪过去，压低声音，试探性地吐出两个字：“林…教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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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大汉倏然睁开眼，目光锐利如电，在他脸上扫过，带着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。他没承认，也没否认，只是沉沉地看了凌澈一眼，又重新闭上。但那瞬间的反应，已经足够印证凌澈的猜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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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冲！水浒传！野猪林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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巨大的荒谬感冲击着凌澈的认知，但紧随其后的却是一丝荒诞的庆幸。还好，是知道剧情的故事线，只要抱住这条大腿，小心避开高衙内那些坑，未必不能苟下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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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他试图用已知剧情给自己编织一点安全感时，车外传来押解官差粗鲁的呼喝，伴随着鞭子抽破空气的尖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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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磨蹭什么！快走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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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厢帘子被粗暴地掀开，一个差官探头进来，恶狠狠地扫视一圈，目光尤其在林冲和刚试图搭话的凌澈身上顿了顿。凌澈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，假装去看窗外的风景，心跳得厉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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颠簸继续。土路坑洼不平，车子摇晃得像是随时要散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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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，车身又是一个剧烈的倾斜，凌澈猝不及防，整个人被甩向对面，眼看就要撞上车壁。慌乱间，他胡乱一抓，似乎扯到了旁边那位林教头的衣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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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住！对不住！”他连忙低声道歉，手忙脚乱地想稳住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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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在这肢体接触的瞬间，一个极其微弱的、绝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电子音，突兀地在他脑海深处响起，断断续续，夹杂着大量噪音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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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…嗞…接触…关键剧情…嗞…人物…林冲…扫描…状态：枷锁…虚弱…嗞…能量不足…数据库损毁…尝试连接…主序列…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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