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拟足卖力地在她手里蠕动, 薛沉景红着脸低下头来,低声下气地说道:“那你可以玩一玩, 很快就会到的。”
虞意一脑袋问号,嫌弃道:“触手有什么好玩的,你把我当小孩子打发?”
薛沉景气闷,空气中又吐出几条触手来,盘踞在这一处狭小的空间内,试图为自己正名:“你醉了那天晚上,不是觉得它们很好玩的吗?每一条拟足你都抱了许久,还要给它们绑成辫子,还要打蝴蝶结,玩了大半宿都不睡觉……”
虞意越听越离谱,抬手捂住他的嘴,死不承认,“真的吗?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。”
薛沉景睁大眼,眼中都是难以置信,一脸遭人始乱终弃的幽怨,急急地喘了几口气,咬牙道:“不管你记不记得,你都是做过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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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意淡定道:“只要我不记得,那就算我没做过。”
薛沉景被噎得沉默片刻,一股脑将自己的拟足往她怀里塞,气急败坏道:“那你现在做。”
“不好玩。”虞意探究地盯着他,手指故意不动。
薛沉景便努力将意识沉入拟足,柔软的末梢勾缠在她手指间,把自己当成一个玩物送到她手里,牵动她的手来触碰自己,诱哄道:“阿意,很好玩的,你可以把它们打成结的,你试一试,阿意阿意。”
虞意当然知道他很好玩,她记得在鄞州城那天晚上发生过的事,不过,他现在的样子比那天尤胜。
发烧令他的脸颊透红,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原,所以眼神偶尔涣散,眼睑垂下,想要睡过去,但是为了讨好她,他又会受惊一般努力清醒过来,撑起垂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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