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亮的灯光一下倾泻进屋内,薛明渊往后退到虞意身边,让巡防的人进来。来的除了巡卫官兵,还有修士。
虞意视线从薛明渊肩侧看出去,看到官兵后面的裴惊潮时,两个人都愣了愣。
鄞州归属于照花宫辖地内,来巡查的修士也该是照花宫人才对,虞意是没想到裴惊潮什么时候还负责起了鄞州城的巡卫事务。
而裴惊潮怔愣的原因,是因为他们竟住在同一个房间里。虞意身上穿着的外袍显然是男子款式,另一人更是只穿着中衣。
他们耽搁了这许久时间才开门,实在让人难以不去想象,他们在屋中时是在做什么。
裴惊潮垂在袖中的双手蓦地握紧,他的目光一直只紧紧锁定在虞意身上,眼中只有她长发披散,身上裹着别的男人的衣袍的模样,一时倒没有注意到屋内满地的狼藉。
直到巡卫的士官满是怀疑地质问道:“你们这屋里是怎么回事?”
屋子里的摆置桌椅全都乱七八糟地躺在墙角,地面上散布着五六处被锐器穿透过后的裂痕。
最严重的还是右侧一面墙壁,垮塌出了一个大洞,几乎连通另一间屋子。
薛明渊亦感觉到了裴惊潮那冒犯的眼神,他往右挪一步,修长的身形将虞意完全遮挡在身后,按照准备好的说辞回道:“我打坐修炼时行气一时走岔,没控制住灵气毁了屋子,损坏的东西过后我会照价赔偿给掌柜。”
修炼?
那两个巡卫官兵交换了个眼神,彼此都懂对方眼中的揶揄,这么激烈,莫不是在双修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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