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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姆皱着眉头说道:你打算现在去见菲什穆尼?你在哪里,我现在马上过来。
其实我已经见完了。芙蕾雅说完之后干笑了两声。
提姆在电话的另一端,使劲抽了一口气,他咬着牙质问道:芙蕾雅,你自己一个人我真是服了你了,她没对你做什么吧?
芙蕾雅委屈巴巴说道:没别的事,就是她把我从房子里丢出来了,屁股好疼啊。
电话那头的提姆沉默了三秒,随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。
芙蕾雅难以置信问道:你还笑我,你都不问我疼不疼的。
提姆挺想继续说她说活该的,但最后也只是咳嗽两声,换上严肃的语气问道:疼吗?
疼死了,呜呜呜。芙蕾雅吸吸鼻子委屈道,我今天晚上要吃双倍的蛋糕。
提姆与芙蕾雅又闲聊了几句,在确定她没有遇到危险之后,他挂掉了电话。
他目光落在面前的蛋糕柜之中,抬起手撩了一把额头的刘海,他甚至觉得他的刘海,已经完全被冷汗浸湿。
该死的,他不过是一早上没关注她的定位,她敢直接深入敌营。
他一面在心里责怪她真是太过鲁莽,但抬起手的时候,目光也从蛋糕柜左右扫视完毕,最后熟练地选择了两个芙蕾雅一定会喜欢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