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苛的威力,当面也许怕,却并不会因此而受打击。
只是怎样他才能消气呢?
坐上回家的出租车,秋眠忍着困意靠在车窗上思考。可熬夜实在伤人,即便经历了这么抓马的事情,她依旧没撑住眼皮打架睡了过去。
迷迷糊糊朦朦胧胧的梦境里,秋眠想起那滚落满地沾了湿桂花香气的菩提珠。
那样的珠串,她不是没有看过类似的。
城郊的南塔寺后山有菩提树,捐赠大功德的香客,主持会相赠一串开过光的菩提手串。
刚刚那位周神说,她捡起来的珠粒少了一颗,不知道如果明天去南塔市捐个小功德能不能求一颗一样的赔给他。
也许能稍微消消气?
明天刚好周六休息。
梦境至此,忽然听见司机在喊:“妹妹,前面有点堵,我能不能换条路?”
秋眠恍惚间醒来,转头往车窗外一望,却不经意看见个人。
周引弦。
黑色宾利与这辆出租车并排停着,驾驶座车窗完全降落,那人还是先前的打扮,白色衬衫的长袖挽至臂弯,手肘慵懒地搭在窗沿。
他并没在这也许漫长的堵车间隙里抽一支烟,或者百无聊赖地低头玩手机,而是闲适地望着前方,连等待车流疏散也这样专心。
一定是个极其专一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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