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挂,只是脸皮薄不肯说。
“福晋竟是如此离不得主子爷,这爷要看到了,指不定该如何高兴呢?”绿药却是没忍住高兴道。
周伊品着这酒楼里最为出名的酸奶酪,又吃着一早到隔壁的菡玉轩定好送过来的千层塔,淡淡道:“谁说是我惦记四爷了,是孩子们惦记着他们阿玛。”
紫苏忙笑:“福晋说得极是。”
第一稳重大丫头如此捧场,周伊反而耐不住脸红了。
咳咳。
眼见那抹器宇轩昂的玄色随着人潮出了城,直到看不见了,周伊才幽幽下了酒楼。
仿佛为了验证自己才不惦记似的,一路买买买了半个马车的盒子,这才打道回府。
晚膳时分,没有那抹总是看着她的端方矜贵身影,周伊突然吃得不是那么香。
洗漱完了,红蕴小巧拭干头发的力道,她也不是那么适应,想着自己来吧,抬起小手,又忆起郎君总是夸她这双手又白又细又软又柔的话,俏脸一红,就不肯自己出手了。
她这手,确实值得保养。
至少在郎君回来之前,让它更上一层楼。
上了拔步床,睁眼看着床纱,原先的芙蓉花换成了郎君说的鸳-鸯-戏-水、仙鹤交-颈图案,周伊烦躁的翻了翻身,却感受不到每日令人安心的怀抱。
直到腹中双胎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不安,兴奋踢踏了起来,仿是在安慰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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