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搭没一搭聊着闲话,外面似乎下雨了,天黑的也早。
路灯早早敞开,昏黄的光,散落在雨霖铃中。
忽然,就看到了阮茉开着车,停在了戏楼门口。
周子珩撑着伞,站在细雨中。旁边的程淮书一愣,随即渍渍渍了起来。
“哎呀呀~”
“……”
周子珩上了车,坐在副驾驶。自打在挪威的飙车事件后,周子珩再也不相信阮茉不会开车了。
果然,阮茉熟练地扶着方向盘,开了头顶的照灯。周子珩系上安全带,这也不用去送饭了。他也不知道阮茉怎么突然来了,平日很少见她这么早就下班。
阮茉没有立即开车,而是转头望了眼周子珩。
温柔的男人。
别扭的男人。
周子珩什么都没说,看着窗外,继续延绵这段时间的淡漠。阮茉敲了敲方向盘,忽然身子往后车座一探。
周子珩转头,看了她一眼。
只见在黑暗中,阮茉忽然从后车座抽出来一个很大的捧。
捧什么没看清,当落到了灯光下后,周子珩这才看清楚了。
没有花香,因为这根本不是花。
而是一捧的小兔子,用白纸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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