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放,他看阮茉额前的碎发垂落,看那笔挺的鼻梁下呼吸在柔柔地喷洒,看樱桃大的红唇还沾着稀薄的粥液,粥是用白米做的,液体微微透明,白汁挂芡,很缓慢地沿着嘴唇一角,往下流淌。
落在了脖子里,旗袍盘口上。
阮茉伸出舌头,舌尖卷过粥液。
轻轻擦拭着唇纹上的粘米。
“……”
周子珩瞬间又重新拿起了被他扔掉了的手机,一个号码拨了过去。好不容易平缓心跳的周助理再一次接到了大老板的电话,正要觉得自己又完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