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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走的是侧门,因为侧门可以不用见到那么多的人,她实在是支撑不住了,冻了一会儿,身子都是冷的。自打周子川去世后,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走刀刃。
也不知道还能,继续这么,撑下去撑多久。
阮茉转过走廊,往后堂去,外面的光逐渐往后退,走廊里只飘荡着零星几盏黄烛灯的倒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