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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求你,放过他……放过我的孩子……”女子哭喊,声音嘶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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吸血鬼低下头,冰冷的气息喷在她耳边:“你不明白吗?你们根本没有资格选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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獠牙瞬间刺入女子的颈侧。鲜血汩汩涌出,她的身体剧烈抽搐,手指死死抓住孩子的衣角,却终究渐渐无力。短短数息,她的身体已如枯枝般干瘪,瞳孔失去光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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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的哭声戛然而止。那双无辜的眼睛此刻充满惊恐和混乱,泪水混着母亲的血溅在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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吸血鬼抬起头,舔去唇角的鲜血,然后将爪尖划过自己的手腕,黑红色的血液滴入孩子的嘴里。孩子挣扎着,但很快眼神逐渐失焦,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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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后,他的瞳孔骤然收缩,变得猩红,呼吸平稳下来。小小的身体缓缓站起,不再啼哭,脸上浮现出一种怪异的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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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好。”吸血鬼满意地点头,伸出手。孩子迟疑片刻,却还是被牵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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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僵硬的尸体倒在冰冷的地板上,空洞的眼睛仍旧朝向孩子的方向,仿佛最后一刻也在守护。而孩子,已经不再是她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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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陷入死寂,只剩下黑暗与冰冷的血腥气息。吸血鬼轻笑一声,牵着新生的同类,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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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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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陈佑与林夕穿梭在血色月光笼罩的街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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废墟之间,破裂的广告牌摇摇欲坠,街上到处是破碎的尸骨与干涸的血迹。丧尸三三两两在街角游荡,偶尔发出低沉的吼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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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佑蹲在墙角,眼神锐利,示意林夕屏住呼吸。两具丧尸踉跄经过,浑浊的眼睛扫过他们藏身的阴影,却未发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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