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除了家世过人,本身自然也不是什么愣人,一听涉及到礼部侍郎,头皮一炸,马上称家里有事遁了,事情就落在了应青云头上。
应青云也没说什么,亲自处理起此事。
第一件事,自然是让仵作给几位佃农验伤,看是否是殴打伤。
冯叔师徒立马上前给佃农们验看,见封上上站在一边,便让她记录验伤结果,顺便多看多学。
封上上也没说什么,拿着纸笔开始记录。
一番忙活下来,这些佃农身上的伤全部验看完毕,的确属于殴打上,拳头伤、棍伤都有。
应青云当即派人去将何家涉及此事的管事给传来衙门。
可就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,众人在衙门里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才把人等来,那管事穿着体面,不紧不慢慢慢悠悠地进来,很是气定神闲,半分没有被衙门传召的慌乱。
管事的面上也没有对应青云的畏惧,云淡风轻地给应青云行了个礼,“不知大人召小民来所为何事?”
应青云自然知道他是明知故问,也不恼,将案子复述一遍,问道:“这几位佃农所言可有虚假?”
管事的看了眼几位佃农,对应青云道:“大人,这几位的确是我们府上的佃农,但因为田地种的不好,我们决定今年不租给他们种了,这应该没有什么不妥吧?”
几位佃农气坏了,反驳道:“我们侍弄庄稼比待孩子还好,如何说我们种的不好?我们每年也按时交租,从不拖欠,凭什么说不给种了就不种了!”
管事的哼了哼,“这没有哪条律法规定不能换佃农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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