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被小商人赎走的。”
“那商人姓甚名谁?户籍在哪?家何在?在本地有房产铺面吗?”
可惜,接下来不论问什么,老鸨都是一问三不知,对于她们这一行,只要给的起钱,老鸨哪管恩客是干什么的家在哪里,她只认钱。
与其说是赎身,不如说是买卖,那些恩客给钱,拿走姑娘的身契,从此姑娘便属于恩客的私有物了,没人会多管闲事查问对方是什么人。
从老鸨嘴里问不出什么,应青云只好拿了王姓茶商的画像给老鸨看,“是这人赎走的千红么?”
老鸨端看着画像,眯着眼在脑子里仔细地回想,半晌后不确定地说:“不是,我好像没见过这人,这个人应该没来过我们红馆,要是来过我应该会记得。”
“你再仔细想想,真的不是这个人么?”
老鸨又想了想,这次很确定地道:“真的不是这个人赎走的千红。”
竟然不是同一人赎走的?
封上上和应青云都不约而同微微皱眉,如果老鸨所言不差的话,那很有可能杀害红云和千红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人,这与凶手是同一人的推断是相悖的。
案子到了这里似乎又复杂起来,一时间没有头绪,一切只能寄希望与找到王祝生。
封上上忍不住叹气道:“要是咱们大魏的卖身契约转让制度能够严格一点就好了,但凡涉及人口买卖身契转让都要去官府进行登记备案,那就不会出现这种就算人失踪被害了也没人知道的情况,咱们也能轻易地找到赎人的是谁。”可惜的是,当下人口买卖盛行,且身契转让制度松散,身契在私人间流转压根不需经过官府登记造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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