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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朝廷肯放出十个国子监的名额作为诱饵,那绝对可以让商贾们上钩,别说是去北境开作坊、铺子,怕是巴不得主动捧着银子送给朝廷。
等这些作坊开起来,就意味着北境百姓有了饭吃,有了盼头,北境才能尽快复苏。
徐首辅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,拈须笑道:“就是那些学子们,甚至是监生们怕是要闹。”
国子监的监生有八成都是贡监,这些贡监都是每年从各州举荐送上来的优秀生员,必须是秀才以上的学子,名额可谓千里难求一。
在大景万千学子们中,这监生的名额那也是会让人眼红的存在,别说给那些个商贾了。
“王祭酒。”顾非池的目光穿过众臣,落在后方某个头发花白的官员身上。
此人正是国子监的祭酒王睿。
王睿也完全没想到太子的这把火莫名其妙地就烧到了他们国子监,连忙作揖道:“殿下放心,老臣会安抚好监生的。”
谁都看得出来,太子已经打定了主意,他们为人臣的还是听话些得好。
顾非池微微一笑:“国子监监生乃朝廷未来之栋梁,他们若连朝廷的目的也看不清,一味只知道瞎闹的话,将来入了仕途,也是废物。”
“朝廷不需要废物。”
说这番话时,他一直在笑,眼角眉梢却透出几分凛冽,语调犀利冷硬,众臣皆是心里咯噔一下。
他这话就是在说,若是有学子瞎闹腾,那就革了学籍,甚至于禁止科考。
徐首辅想起刚刚路上那个举着请命书的举子。
的确,连朝廷的意图都握不清,读书读傻了的人,要了也没用,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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