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心绪依然无法平静,气得声音都在发抖:“阿池为了我大景百姓,他浴血沙场,抗击北狄,就是为了北境诸城的悲剧不再重演。”
“他是皇太子,本不需要以身涉险,但还是不惜身入险境。”
“而皇上你呢?”
“你为了一己私利,居然勾结北狄,置江山百姓不顾,你根本就不配为一国之君!”
礼亲王几乎是指着皇帝在骂,指向皇帝的那只手颤抖不已,发须乱颤。
皇帝自打登基后,一贯高高在上,还不曾被人这般指着鼻子骂,那张蜡黄憔悴的脸泛出了一丝青,羞恼交加。
礼亲王朝皇帝逼近了一步,声音嘶哑不堪,甚至对着皇帝直呼其名:“唐弘诏,你从前只是畏战。”
“如今,你竟是叛国了!”
“放肆!”皇帝咬牙道,表情从羞恼变成了怨毒,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,觉得心肺似都在被烈火灼灼燃烧。
他是大景天子,所有人都该以他这个天子马首是瞻,可现在,他们却都站在了他的对立面。
他们都站在了顾非池这个逆臣的那边。
一股气血直冲颅顶,皇帝只觉脑门发烫,耷拉的嘴角勾出一个冷酷扭曲的笑容,冷冷道:“皇叔不识分寸,不尊君上,忤逆犯上!”
“论罪当诛!”
皇帝在“诛”自上加重了音调。
此话一出,銮仪卫指挥使傅川“刷”地拔出了佩刀,挥刀向着礼亲王砍了下来。
“皇叔!”怡亲王反应极快,一手拉住了礼亲王,把人往他这边扯,一手用玉圭去挡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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