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他取出他的那枚元帅印,在那份协议上盖下赤红的印记,印记上的鹰首线条简洁,弯喙尖锐如钩。
宁王收起了那份协议,白皙光洁的俊面上这才有了些许笑容,执起身前的那杯酒也是一口喝完,将杯口朝下,表示滴酒不剩。
“希望元帅不要让皇上失望。”
留吁鹰微微地笑,再次给宁王斟了酒。
“不是说皇上病重,怎么突然就移驾行宫了呢?”酒楼外头的街道上,一个响亮的男音透过半敞的窗户传了上来。
雅座中的二人只需垂眸便可见路边一些看热闹的百姓流连不去,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话。
“难不成是皇上要禅位了?”
“那我可得赶紧进些烟花爆竹、大红灯笼什么的,到时候肯定好卖!”
“说得是,这新帝登基肯定大赦天下!”
下面的百姓越说越亢奋,越说越激动。
这种热闹的气氛似乎会传染般,急速地在整个京城扩散,连续数日,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在议论这件事,人人都在盼望着来年新帝登基。
虽说还没有公文明示,但是朝廷也没有阻止民间的这些议论,甚至于乐见其成。
以礼亲王的意思,最好让民间渐渐谈论开来,等到时候传位诏书一下,也能更加的“顺应民意”,要不是卫国公阻止,他还想催着顾非池尽快从北境回来。
他终究还是被卫国公劝住了,继位是国之大事,开疆辟土同样也是。
礼亲王忍了下来,每天闲来无事,一面盯着礼部拟禅位仪式的章程,一面盯着北境的战况。
留吁鹰同样也盯着北境的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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