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要他望梅止渴,画饼充饥,先拿话稳住他,叫他愿意松手放她离去。
她这一走,三年五年,是打算活生生熬死他,等他死了,她就去与王瞻双宿双飞……她果然还是喜欢王六郎那样和若春风的君子。
否则她自并州脱身后,为何不第一时间来洛阳寻他,而是先去建康找王瞻?识玉甚至说她打算在建康久住,乃是听了王瞻的劝,才回洛阳来看他一眼。
如今这一眼看完了,就又想走了是吗?
服用丹药会影响人的性情,让人多疑易怒,昔年魏灵帝、太成帝皆败于此,为了不步他们的后尘,自去年年底落水之后,裴望初便开始注意调养,戒焦戒躁,希望能熬到找到她的那天。
可如今见了她,他却更加难以自抑。
“巽之,巽之……”见他阖目不言,谢及音有些担忧,“你脸色怎么这么差,难道是病了?”
“嗯……有些头疼,殿下。”
他握着谢及音的手,让她到身边去,靠在她怀里皱眉叹息。
谢及音见此十分心疼,“莫不是在外面受了寒,又被热酒激着了?你在这儿躺一会儿,我让人去找大夫。”
裴望初低声道:“别去,怕吵,你陪我一会儿。”
“真的不妨事么?”
裴望初解释说是这两年落下的老毛病,“除了生捱过去,没有别的办法,你在这儿我还能好过一些……咱们到床上去,好不好?”
他低声絮语,循循诱哄,叫人心思不由自主飘往别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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