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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看……求你别看。”他声线哽塞喑哑。
这个吻逐渐缠绵至窒息,她湿淋淋的长发落进他怀中,洇湿了他的衣服,他不肯松手,仍紧紧抱着她。
此地是有些仓促,可情之所至,亦未尝不可。
谢及音握着他的手,要牵他到竹榻上来,裴望初却将她按下,拒绝了她的好意。
“你累了,”他说,“应该好好休息。”
谢及音闻言面染薄红,大概是第一次被他拒绝,心中隐隐有几分尴尬和气恼。
她不理他了,闭眼假寐,裴望初仍跪回原处为她沐发,用竹煎水将她长发泡软,又以柏叶、生姜、甘松擦洗,终于将黑豆膏的颜色都洗掉。他将她的长发从水中捧出,又是一袭月华如练,明皎若银河垂地。
裴望初将她从竹榻上抱起,转过碧纱橱,到外间为她烘干头发,直到根根分明如流苏,干爽地从掌间滑落。
一开始是装睡,后来真睡着了,拽着他的袖子,呼吸渐沉至平稳。裴望初将她安置在卧房的金绡帐里,在床侧看了她好一会儿,才悄然起身,到廊下去寻识玉。
识玉正在给阿狸梳毛,这只白猫被嘉宁公主带去了建康,此番又抱回了洛阳。它已经忘记了这里,看什么都新鲜,也不认识裴望初,见他走近,弓起身子冲他呲牙。
识玉对他刑讯杀人的场景记忆犹新,有些拘谨地站起来,朝他行礼,“问裴七郎安。”
裴望初朝阿狸伸出手,阿狸却猛得一挥爪子,在他手背上挠出三道长长的血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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