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竟比不过一把梳子金贵?”
裴望初嗯了一声,“梳子上落了殿下的名讳,自然更贵重。”
那是他亲手为她雕刻的木梳,是风月之礼, 闺阁之乐, 怎么能被无关的人染指。
谢及音收了玉佩,重新放回匣内, 警告他道:“我可没答应下次还会救你, 你平日要谨慎做人,别再做险事。”
她倒教训起他来了。
裴望初牵她到妆台前坐下, 要为她重绾发髻,以指作梳,在她发间游离。两人的目光在铜镜中相撞, 裴望初伸手撩起她右侧的发帘,弯腰贴近, 亲吻她的耳垂。
箍在腰上的手收紧,实在是有些醉生梦死的放浪,谢及音情不自禁地仰面,将脖颈露给他,颤颤闭上眼。
“看来你心里清楚我为何会救你,也知道该怎样报答我……”
她的声音很轻,攀在裴望初肩头的手抚起他的脸,指腹沿着他的眉宇划过鼻尖,挑着他的下颌往上抬。
为了让她看得清楚,裴望初屈膝跪立在她面前。
谢及音疑惑道:“可我不明白,你明明有其他选择,那么多人想救你,宗陵天师、郑君容、甚至阿姒……你为什么单单回应了我,你明知道,这座公主府庇佑不住你。”
裴望初听完,握着她的手说道:“同样的话,我也想问殿下,那么多年轻俊秀的郎君想侍奉您,您为什么单单只要我,您明知道,与我扯上关系会有多危险。”
谢及音一瞬哑然,裴望初撑身贴近她,在她耳畔轻笑道:“是不是……满堂兮美人,忽独与余兮目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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