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见不着裴七郎,心里难受害怕,不必管它,任它去吧。”
养了两三个月的猫尚且如此,何况是人。识玉知道嘉宁公主虽面上不显,但心中忧虑,夜夜难寐,嘴上已经起了一圈水泡。
第三天,郑君容突然前来拜见,谢及音正在喂阿狸吃煮烂的鱼糜,本不想见,却听识玉低声道:“说是为了裴七郎而来。”
谢及音将盛鱼糜的碗交给婢女,“那让他去中堂等着。”
郑君容一见着谢及音就撩袍跪下,谢及音打量着他双目微红,面有愁容,淡声道:“本宫竟不知郑郎君何时也与裴七郎感情这么深了。”
“奴与裴七郎本是旧识,曾同为天授宫弟子,”有求于人,郑君容不敢隐瞒,恭声回道,“如今师兄有难,还请殿下相救。”
谢及音听说过天授宫,其门徒遍及庙堂江湖,大魏高门世族更是对其推崇备至。
“这么说,你因骆夫人有孕而求本宫庇佑是假,来本宫府中寻裴七郎是真?”
郑君容坦然承认,“是。”
“你们一个两个都心系裴七郎,倒不知这公主府,是本宫的公主府,还是裴七郎的公主府。”
郑君容面红耳赤,向谢及音行了三个叩首礼,求她原谅自己的欺瞒,并发誓道:“只要能救师兄,我愿从此当牛做马,侍奉殿下左右,以弥补往昔罪过。”
谢及音不想让他当牛做马,论想救裴望初的心,谢及音不比他弱。只是她的心是热的,血是凉的,她不能轻举妄动,踏错一步,否则她和裴望初都会栽进去。
她不想辜负巽之辛苦周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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