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略显匠气,喝彩声稀稀落落,谢及音赏了他一壶金华酒。有他热场,之后的几位公子咏雪的咏雪,咏梅的咏梅,各有特色,谢及音也分别赏了几盘酒菜。
此时王六郎站出来,朝谢及音一揖,谢及音撑额笑道:“倒不知王六郎诗画双绝。”
王六郎道:“珠玉在前,不敢托大,不过是为了酬谢殿下款待。”
他的诗是作在纸上的,推盏之间一挥而就,草书和润风流,书法之妙,倒盖过了诗作本身的内容。
诗作被呈到谢及音面前,她细细欣赏了一番,感慨道:“王六郎此作倒把前作都比了下去,你作得这样好,本宫若单单赠壶酒,反倒显得慢待了你。你自己说,想要什么赏?”
“我可以自己选赏赐吗?”王六郎温和一笑,望着谢及音道,“我……想为殿下作一幅画。”
闻言,谢及音笑了笑,“你这赏讨得不小,当本宫府上没人了吗?七郎——”
一直侍立在她身后沉默不言得裴望初上前来,“殿下有何吩咐?”
谢及音曼声道:“你也来赋诗一首,若将王六郎比下去,本宫就不赏他,改赏你了。”
裴望初抬眼与她对视,谢及音却笑着移开了目光,他看见她端着酒杯的手在极轻微地颤抖,那容色灿烂的笑,也像是画在脸上的一般。
她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。
裴望初轻声问道:“殿下真的要我赋诗吗?”
“谁不知裴七郎工于诗赋,江左莫逮,”谢及音露出几分颐指气使的情态,对裴望初道,“你不仅要作,还要压过王六郎,否则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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