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帝已死,姜皇后自缢而亡,唯有前太子萧元度不知流落何方,你不去找你的少主,却在这里游说我。纵然我父兄对灵帝忠贞不二,我如今却是泥菩萨保不住土菩萨,你指望我为前朝报仇吗?”
“这是你的命,”姜女史道,“裴家那么多人,独独只有你活下来了,这是天道的选择。”
裴望初笑着摇了摇头,“不是什么天道,这是嘉宁殿下的选择。”
姜女史皱眉,“她救你不过是慕你容色,欲图不轨,你别忘了,她身上流着谢家的血。”
“你听,”裴望初的脸朝门口的方向微偏,日光落在他侧脸上,显出几分若有似无的笑,“殿下回来了。”
姜女史走到窗前一张望,果然看见谢及音的轿子停在主院前,识玉正为她打起轿帘,扶她下轿。
“我先走了,还望裴七郎慎思。”
姜女史匆匆告退,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东厢房。
谢及音下了轿子,气冲冲地走进屋,摘了帷帽扔在地上,然后把门一关,谁也不理。
她今日在崔家粒米未沾,识玉怕她饿着,让膳房送了些饭菜过来,奈何谢及音就是不开门,急得识玉在外面团团转。
“殿下这是怎么了?”
裴望初走了过来,看了眼主院紧闭的门窗,询问识玉。识玉挑捡着将今日在崔家宴席上的事告诉了裴望初,因与他有关,识玉不免也对裴望初有些怒气。
“一个两个都是白眼狼,殿下行好心从来不声张,结果别人只当成驴肝肺!不就是臭男人吗,也值得殿下受这么大委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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