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她不动,只好脸色铁青地走开了。
识玉见崔缙走远,又看向谢及音,犹犹豫豫地问道:“您这是在与驸马置气呢?”
谢及音轻哼了一声,“他如此冷待我,难道我该给他脸?”
识玉替她担心,“您当然不能受委屈,可驸马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,这样一来,只怕您与驸马的关系会越来越差。”
“随他去吧,”谢及音说道,“他又不敢休了我。”
从上午等到了薄暮,这一等就是将近三个时辰。起了凉风,识玉怕冷着谢及音,刚要吩咐人去准备手炉,却见谢及音自己解了披风扔在一旁,身上只穿着一件夏料薄纱的交领裙。
识玉将披风拾起来,“殿下还是穿上吧,当心着凉。”
谢及音不穿,缓声道:“我心里火气旺着呢,冷不着。”
识玉悄悄觑她神色,却不像是真生气的样子。
谢及音挑开一角窗纱,暮色四合里,远远瞧见崔缙的人拧着一个中年男人从雀华街的巷子里走出来,那男人一身道袍高冠,昂着头,颇有几分仙风道骨。崔缙部下的虎贲军给他套上枷后塞入囚车,呼喝着拉走了。
封锁雀华街的中门卫有序撤离,崔缙走过来,没有与谢及音说话,而是向侍卫长吩咐了一声。
识玉问谢及音:“殿下,咱们走吗?”
谢及音想了想,让识玉附耳过去,如此如此交代了一番。识玉记在心中,挑帘走下马车,喊住了正欲转身离开的崔缙。
“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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