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赖广福,水龙头的水经过水管,正源源不断的灌进赖广福的体内,赖广福那凄惨的狼嚎,水从屁股上流到了嘴里。钟静看过小说《红岩》,《红岩》里国民党拷打共产党人时都没有用上这套刑具,太有水平了。这时,两个审讯民警停止了灌水,在一旁抽上了烟。
钟静看着赖广福,好一阵才出一口气来,由于手没有绑住,不时还抓一把眼睛和鼻孔上的血水。这时,终于听到了赖广福的声音:“领导,放下我,我说。”
一个民警吼道:“你狗日的就是一个骗子,老子放了你,你跟老子又来玩花招。”便对着赖广福的身躯又是一个扫堂腿。
赖广福又一声惨叫,口里流出一柳血来,好一阵才缓过气来,说道:“领导,我这次还不说。。。。。。你们就弄死我。。。。。。我受不了了。”
钟静见两位“领导”将赖广福从绑架上慢慢放了下来,这时赖广福就如一滩烂泥。根本动掸不得。
男人需要一个洁白无瑕的女人跟着他,原来钟静深爱的女人早就给他戴上了绿帽子,他好恨朱冬芹,在她两个人过性福生活时,朱冬芹还在肚皮下哼哼唧唧,什么你是我的唯一,你是我的心肝,哥,男人我就爱你,有你我好幸福。。。。。。妈呦,朱冬芹骗子。。。。。。
屏风后,钟静在踱着步,看着瘫在地上的赖广福,心里骂道:“狗日的,白眼狼,老子把你当铁杆弟兄,你娃娃在老子背后捅刀子,老子白培养你,你狗日的,死有余辜。”真想走出去踹他一脚。
“警官,警官啊,我,我冤枉,我从来没有沾惹上她朱冬芹,更没有什么性~~爱,我是想她,我是爱她,可她,全都拒绝了我,我有时是有非分之想,真想强~暴了她,但我正要冲动时,又想到她是我大哥钟县长的女人,又止步了,这莫多年,我是在徘徊和痛苦中走过,你要问我是怎样走过来的,我告诉你,我是折磨度过。我总是想到,我大哥的女人很多,终有一天,大哥会喜新厌旧,遗弃她,所以,我在等,为了表示我的存在,我不时会给她打电话,有时也发短信,但都遭来白眼。我自己都认为,我是否脑袋出了问题,但我想,总有一天,朱冬芹和我们老大会分手,那时朱冬芹会接纳我。这莫多年,我在痛苦中度日,总是在做一个梦,在手淫度日.”
一个警官道:“龟儿,你是傻屄,傻麻屄。”
赖广福没有理会警官的话,又道:“那天,听说朱冬芹出事了,我也在家里痛哭了一天。心想,如果朱冬芹嫁给我,朱冬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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