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一切归功于“你自己来的,你自己愿意,我又没求你”,也不是不能?赖掉。
但是她无法说出这样的话。
两人都?保持沉默,金初晚突然疑惑问江臣:“那个,天这么晚了?,工作人员怎么放你进来的?”
“我说我来钓鱼……”
金初晚怔了?怔,她竟觉得江臣这个说辞十分合理。
“那你是不是还交了?钓鱼费?”
江臣笑?了?下,然后淡淡的“恩”了?声。
江臣一边回答,一边继续往前走?着,他想起刚刚看到金初晚的样子,有一瞬间,他感觉到胸口仿佛燃起了?火。
她身上?潮湿,衣服胡乱的黏在身上?,裤子上?衣都?是泥泞,连额头和?发丝也不能?幸免,她孤零零的站在树旁,让他呼吸都?停滞了?些。
躁郁的情绪让他想开口斥责,但是看到对方彷徨的眼?神?后,他又什么都?说不出来。
为什么一个人跑出来?为什么不告诉他?为什么受伤?
他有很多话想问,想指责,但他很快就发现,自己没有指责的立场。可就算有立场,但她已经是个大人,连山下的工作人员都?觉得只是一场雨而已,他们这景区里又不是没有避雨的设施,更何况半山腰和?山顶也都?有庙宇和?旅行社。
所以?,事实上?是他自己在大动干戈。
这一切仿佛冰与火在胸□□织,最后冰化成了?水,水又浇灭了?火,火化成了?郁结的闷气,从江臣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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