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隐隐的担忧,这没有经验的郑太医,可别和人痘法一样,将痘苗直接吹入接种人鼻孔啊。
这么想着,佟茉雪又道:“平时多去打听打听,随时汇报郑太医牛痘法的试验近况。”
梁渠笑着应是:“奴才这就再去探探。”说完,便出去了。
时薇心中存着些疑惑,佟茉雪见她吞吞吐吐似有话想说,便问:“怎么了?”
时薇不再犹豫:“娘娘为何对郑太医研究的牛痘法如此关心,偏偏别的太医研究的人痘法却不怎么有兴趣?”
佟茉雪莞尔:“人痘法记载虽不详细,但确实在民间流传许久,颇有些历史渊源。从最早记载天花的东晋到如今,时隔一千多年,天花依然没有被消灭,说明人痘法是存在一定弊端的。”
时薇忙问:“那娘娘又如何知晓牛痘一定比人痘强呢?”
佟茉雪轻叹一声,不由地拿手抚额,又得想法子编故事了。有的时候,谎话说多了,撒起谎来简直是信手拈来。
她低垂着眼,微微一想,便道:“从前还在府里的时候,看到庄子上养奶牛的农户手上有痘疮,那年京中天花流行,我被送到庄子上避痘,听到养牛的农户说,他们不怕天花,因为手上已经长过和天花差不多的痘疮了。我也是因为这个经历,才联系到牛痘的。”
时薇听得认真,思绪也转得飞快,“您说农户手上出痘,可是染上天花的病人是脸上全身都长痘,看来从牛身上感染的天花,症状确实是要轻缓许多。娘娘您真是观察入微,才能想到别人都发现不了的东西。”
时薇由衷的赞叹,惹得佟茉雪心虚,她这完全是拿来主义,不过是比现在的人晚生几百年,出生在了医学更发达一些的时代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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