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思没放在皇上这里,倒是永和宫那位乌雅庶妃,对皇上没少花心思。”
太后轻笑一声,将十八子碧玺手串收进怀里。
今年不过三十有五的她,俨然是个雍荣华贵、温柔敦厚的贵妇人,“就哀家那皇帝儿子,你还不清楚?那佟丫头哪怕不花心思,后面的路,皇帝也早就给她铺平了。”
但随即,她又顿了顿,“咱们就不去烧冷灶了,现在皇帝子嗣不多,暂且观望一阵吧,那乌雅庶妃若是个有心的,做做顺水人情也无妨。”
皇帝年少,往后还会有更多的新人入宫,现在还看不长远。如先帝当初那般宠爱董鄂氏,又怎样,还不是无福消受。
这后宫里呀,皇帝的宠爱是无用的,只有拿在手里,并握得牢牢的权势才最长久。
“钮钴禄家那丫头你看怎么样?”
秋若姑姑与太后捶着腿,低声回话道:“奴才瞧着,昭妃娘娘似有不足之症。”
太后捻着手串,敛目沉吟。
当初圈禁鳌拜,想必伤了不少八旗将领与勋贵老臣的心,时下正值三番之乱,皇帝很需要这些满洲勋贵的支持。
昭妃入主中宫还是有很大概率,她不仅是遏必隆的女儿,还是鳌拜的义女。以皇帝的性子,凡事自然是以朝堂之事为先。
不过昭妃嘛,联想到平日里请安,她那纤弱的身子骨,面色即使用脂粉弥补了气色,也难掩沉积的病郁之态。
太后唇角微微上扬,淡淡道:“秋若,你跟着哀家在这后宫多年,你说说看,在这深宫中,笑到最后,靠的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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