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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鱼信听得愣神,干脆从梯子上下来,一屁股也坐上了沈忆然的床沿。之前听了林老师话后闪过的浮光掠影般的念头又沉沉浮浮地露了头。
她问:“林老师什么时候来的?”闲竹赋
“第三节晚自习刚开始就来了,逛了一圈就走了,再没来过。”
所以林老师的那句“果然在这”的意思是——
她听了周寻的话去操场找自己却没找着,或许又四处找了半天,终于在寝室里看着了自己。
林老师很关心自己,但她不说。
安鱼信知道她为什么不说。
都是为了避嫌,怕自己又升起那些分外荒唐的念头。
安鱼信的心裂成了两半,一半因着林老师的关心而欢喜雀跃,一半因着那避嫌的举动而惆怅酸涩,两者碰撞错落,发出沉闷的砰然声响。
她重新爬上床,躺倒下去,将手覆上了眼。
林老师,我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你。
——
第二天中午,她如法炮制地出了校,回家换了件短款的呢大衣。周寻见状“嚯”了声:“回寝室换了?呢大衣不嫌冷?”
“我之前的羽绒服也蛮薄的,和这衣服差不多暖和。”安鱼信没纠正“回寝室”这一说法,撇撇嘴,“这校服外套漏风,但也不算很薄,有件呢大衣挡挡风就不冷了。再说了,你穿得比我还薄呢。”
一中的冬季校服不厚,但胜在大,往里面塞四五层衣服也不会挤得慌。于是每至寒冬,怕冷的同学就会穿得像个团子,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包起来。
晚饭时,她又用假条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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