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安鱼信躲进隔间,盯着蹲坑里的水,差点就着这些水把脸上的妆洗掉。
苍天啊,日月可鉴,她是i人,真的招架不住过于热情的问候!
晚上的演出很顺利,反响很好。因着批判的是古时的婚礼陋习,没牵扯到时政,评委很爽快地给了一个比较高的分数,最后拿了个第三。
演出结束大家打算合照留个念,把安鱼信推到了位,照片出来后安鱼信又被夸夸大军围住了。安鱼信觉得自己就像被群殴的小可怜,拉着沈忆然落荒而逃,直奔寝室而去。
文艺汇演结束得晚,领导特批晚一个小时熄灯。安鱼信冲进阳台就准备卸妆,却她发现自己没有卸妆的东西,用水冲、用洗面奶洗根本卸不干净。
有些崩溃的安鱼信顶着斑驳的大花脸从阳台出来,迎头撞上了一个人——
林溪桥坐在沈忆然床沿,正和沈忆然说着话,不知聊到什么俩人相视而笑。听见阳台的动静,俩人同时停住笑回过头,看见安鱼信的花脸,登时又绷不住了。
沈忆然笑得差点倒仰:“你现在好像那个如花,口红洇出来,眼影跑到了脸颊上。”
安鱼信:……
如果目光有实质,沈忆然已经死了千百次了。
“我就知道。”林溪桥抿嘴一笑,“所以特地给你们送卸妆的东西来。”
她掏出一小罐东西放在沈忆然的床头架上:“你们寝室的,用手把卸妆膏在手心化开了再上脸揉,揉得差不多了用水冲洗干净,如果还是感觉有点油再用洗面奶洗一遍。”
她没看安鱼信,倒是看着阳台的窗外,不知看到了什么,微微笑,回过头说:“那你们早点休息,我去别的寝室转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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