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想准备,晃去了办公室。
林溪桥不在,她松了口气,却听一旁李付的声音倏然响起:“你林老师好像是去卫生间了,你要不要等等她?”
???李付从哪冒出来的?方才办公室里不是没人么?
她吓了一跳,连忙冲到桌前,捧起林老师座位上的一大叠作业本,猫了猫腰,结结巴巴:“我有、有点事,就不等林、林老师了。”
说罢一溜烟出了办公室,徒留李付在那边嘀咕“这孩子今天怎么了”。
作业本是按小组收的,她把作业本放到每组排头的位置上,又找出了自己的作业本带回了位置。
作业本似乎鼓了点,她翻了翻,掉出了封信。
“致小鱼信”。
她翻页的动作停在了原地。
光是看着信封上简简单单的四个字,她的眼泪又掉下来了。
作者有话说:
出自欧阳修的《踏莎行·候馆梅残》
候馆梅残,溪桥柳细。草薰风暖摇征辔。离愁渐远渐无穷,迢迢不断如春水。
寸寸柔肠,盈盈粉泪。楼高莫近危阑倚。平芜尽处是春山,行人更在春山外。
第40章 信笺
信封上的笔墨不禁染, 泪一滴下去就晕开了一半。
她想到了晏几道的“此情深处,红笺为无色”。不过晏几道是写信,而她是读信。
甚至还没开始读, 信笺就已经褪色了。
她抑住满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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