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出了一口恶气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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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风狂雨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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祠堂灯火通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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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夜和柳绵站在祠堂角落里，看到十四叔正在主持起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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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乐起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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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族的乐师们，立刻便吹响了骨笛和土埙，敲响了编钟和泥鼓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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厚重的音乐，透出苍凉和野性，声音响彻在祠堂，缭绕在梁柱，甚至盖住窗外的风雨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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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舞起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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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四叔穿着血红的长袍，戴着银铜花扣仙官帽，便揉身上祭台，抬胯起舞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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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名舞男在左，十八名舞女在右，随十四叔一起挥舞手臂，踩着节拍，抬胯起舞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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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祭起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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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四叔一声令下，家族的厨师便低头举案，将祭品捧上台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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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盘心、一盘脑、一盘肝，鲜红色，还在颤动，还有温度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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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香起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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舞蹈之中，十四叔口吐火焰，点燃供桌白骨香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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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气袅袅升腾而起，竟是凝成人形，与十四叔同起舞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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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摩仪式的柳绵和柳夜，此时面面相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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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起阵，或者说祭祀，怎么看起来风格如此古怪，如此荒蛮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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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族仙道，有这样的阵法？有这样的祭祀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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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爷爷柳桑田不知何时出现，小声解释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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