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一声,一个漂漂亮亮的三分球入了框。
沈砚舟回身,微微喘着气,呼吸是热的,整个人是热的,面对赵恒新,竖起了大拇指,然后在赵恒新的目光中,挑唇,又缓缓地向下。
样子拽得要命,很欠,很痞,又很帅。
赵恒新悲痛欲绝,吼道:“妈的,还记不记今天是什么日子。我的伤心日。”
沈砚舟眼眸闪过意外,散漫的语气毫无人性:“每个月过一次,你也不累啊。”
赵恒新愤懑:“太夸张了啊,你这是在造谣!我要告你!”
沈砚舟懒懒地切了声。
玩了挺长时间,沈砚舟散漫摆了下手,不紧不慢地从球场走了下来,停到盛楹面前。
两人对视了几秒。
沈砚舟挑了下眉:“玩一会儿?”
因为以前的记忆实在是不大美好,盛楹有点迟疑,她其实看着,就有点想玩,可是以前的恐惧还是伴随着她,她迟疑说:“我怕被砸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