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”
他话还未说完,就有两个侍卫听令上前,拉住他的两只胳膊,就要将他拖走。
“等等。”一旁站着一直未曾开口的太子忽然开了口:
“父皇,这件事错不在崔世子。”
他一展折扇,慢条斯理,
“父皇你在马车里有所不知.......是江锡安的马受了惊,冲向崔世子的车马,崔世子危急之下,才会冒险一人驾驶两辆车马的。”
崔帏之眼神微动,仰头看着太子,没有说话,也没有急着为自己辩白。
“可江锡安的马也不可能是无缘无故地受惊,肯定是有隐情。”
眼看着太子话锋一转,让遭殃的人从崔帏之变成了江锡安,梁玉卿登时急了,跪在梁帝脚边道:
“父皇,故意惊马之人无视父皇的安危,其心可诛。儿臣请求清查武场,将惊马之人找出来。毕竟冤有头债有主,总不好牵连无关之人。”
梁帝目光沉沉地看着闭嘴不语的崔帏之,片刻后沉默着点了点头。
他晕车之症比梁玉卿严重多了,当下脸色煞白,头晕目眩,胃里翻江倒海,看起来多说一句话就要呕吐,皇后和成贵妃连忙扶着他,到阴凉处坐下,给他端上凉茶。
因为梁帝没有开口让崔帏之和江锡安起来,所以崔帏之和江锡安一直跪着,没有起来。
武场地面石子和沙子多,摩擦着皮肤,跪一炷香,膝盖就开始痛了。
崔帏之常年被崔明殊罚跪,已经练出来了,倒也不觉得怎么样,还能坚持,但江锡安就有点受不住,脸色难看的很,垂着头,忍着头顶太阳的暴晒。
乔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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