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板,房间采光极好,打开窗对面就是国子监的荷塘和凉亭,冬暖夏凉,不再是恶臭的茅厕。
江锡安像是个土老帽似的在房间里转了一圈,刚想兴奋地和崔帏之分享自己的发现,扭头就看见崔帏之瘫在书桌前的椅子上,双手交叉放在胸前,烦躁道:
“什么破房间。”
他嘀咕:“还没我家柴房大。”
江锡安:“..........”
他瞬间哽住,分享的话也堵在嗓子里,半晌,长长地叹了一口气。
人比人,气死人,面前这位,可是从小穿金戴银住暖窝的真少爷啊。
思及此,江锡安没话说,只能爬上床,给崔帏之铺床。
崔帏之带的被子是金蚕丝被,柔软踏实,枕头是白玉瓷枕,白瓷枕里还塞了一个香包,安神用的。
江锡安转过头,再看看自己凄凉的破决明子枕和打着补丁的单薄被褥,半晌,又忍不住叹口气。
崔帏之躺了一会儿,忽然想到什么,从椅子上跃起,爬到床上,捞过乔云裳与他分别前送他的包袱,兴奋地搓手:
“江梦然,你觉得云裳会送我什么礼物啊?”
他好奇又扭捏道:“该不会是定情香囊吧?还是荷包?或者是鞋子?哎呀你说云裳也真是的,人来送了就好,还送什么礼物?”
“..........”
江锡安隔着包袱摸了摸,随即摇头:“不像是香囊和荷包,没那么小。”
他说:“也不像鞋子.......感觉里面只有一个东西。”
“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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