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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二,在任何人面前,你必须与我保持距离!恪守师徒之礼,不得有丝毫逾越!你听清楚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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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,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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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是在山下,那小子冲她咧嘴一笑的画面,又浮现在脑海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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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副样子,哪里有半点弟子的恭敬,分明是在调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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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尊放心,弟子一定尊师重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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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霆躬身一礼,姿态标准得可以写进教科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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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心里想的却是,人前尊师重道,人后嘛……那可就说不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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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霜月被他这副“乖巧”的模样噎了一下,感觉准备好的一肚子训斥的话,全堵在了胸口,不上不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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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回身去,再次陷入了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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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殿里的气氛变得古怪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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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霆也不催,就那么静静地站着,看她表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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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很清楚,最关键的,是这第三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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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过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,凌霜月才再次开口,这一次,她的声音低了很多,还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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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……第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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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顿住了,似乎在组织语言,又似乎是难以启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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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了……为了巩固你我体内的修为,也为了压制……那东西的反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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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含糊其辞,完全没了平日里生杀予夺的果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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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今夜起,每晚子时,你……必须到我的寝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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