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毫无困意,再次按了按裴溪亭的额头,体温如常。
裴溪亭幽幽地睁开眼睛,费力地撑着眼皮,朝他张开红肿的嘴巴,发出一声不仔细听就听不出声儿的“啊——”。
“对不住,”宗随泱哄着说,“这次是我不对。”
“禽/兽。”裴溪亭嘶哑地谴责,谴责这个不知节制的禽/兽,也谴责不作不死的自己,他明知道这个人不仅是禽/兽而且还有病,怎么就非要一个劲儿地勾/引不放呢?
唉。
裴溪亭认真地反思了一下,认为是美/色祸人的原因,哪个年轻气盛的大小伙子能心肝宝贝大美人在怀,却无动于衷?他裴溪亭反正是做不到。
唉。
裴溪亭幽幽地闭上眼睛,气若游丝地说:“饿。”
宗随泱叫了俞梢云进来,吩咐晚膳,随后抱着裴溪亭半靠在床头,说:“做的是你睡过去前吩咐的两样,现在还想要吃别的吗?”
“是昏过去前,不是睡过去前,谢谢。”裴溪亭反驳宗随泱的措辞,随后轻轻摇头,“别的不要了,我现在除了喝粥喝汤吃点暖和清淡的,别的也不能用啊。”
宗随泱摸他的脸,说:“先垫垫肚子,好好修养两日,你又是一条好汉。”
裴溪亭郑重地点头,和宗随泱一对视,噗嗤一声笑出来。他微微偏头蹭了下宗随泱的脸,说:“你别守着我了,明儿就先回去吧,先前说陪你一起忙公务,我是不能守诺了。”
“我就在这儿陪你,等你休息好了,我们再一道回去。”宗随泱说,“别的都不要你操心。”
裴溪亭没有强求,说:“元芳走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宗随泱说,“你不是想留下他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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