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蕤问:“哪里不一样?”
“姓就不一样,他不姓宗。”青铃铃说,“我要是傍着他,就不能肆意地得罪人了,可别把他也扯下来了。”
宗蕤被他所当然的语气气笑了,说:“得,我们铃铃真是体贴。”
“可不嘛,所以您可千万别大意,叫自家兄弟害了。喏,”青铃铃拿起荷包给宗蕤看,“您说,我这里要不要再绣一朵花?”
宗蕤瞧着这只大红色的荷包,说:“都可以。”
青铃铃问:“怎么说?”
“绣不绣这朵花,”宗蕤说,“都丑。”
青铃铃剜了他一眼,说:“丑不丑有什么要紧,反正不是给您用的。”
“荷包是能随意送人的么?”宗蕤掐青铃铃的脸,“说吧,给谁做的?”
“哎呀,给裴哥做的。”青铃铃说,“他要过生辰了,我得送礼呀。金贵货我送不起,这画画的物件我又不会挑,而且想必有人会送,那我最近在学针线活呀,我就给他做一个小荷包,礼轻情意重嘛。”
宗蕤闻言眼睛一转,说:“光送荷包太轻了,你这荷包里不得装点什么?”
青铃铃仰头说:“那您说,装什么好?”
“裴文书如今可不同了,他有人了。”宗蕤很贴心地建议道,“人俩甜甜蜜蜜,正是情浓的时候,你说,送什么最合时宜?”
青铃铃闻言一摩挲下巴,懂了。
今年的雪比去年早下几日,冬月初一那日,正是第一场雪。裴溪亭是日睡得早,起夜时听见殿外的风声与寻常时候不同,就走到长扇前偷偷看了一眼,有满天飞絮缓缓飘落。
&n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