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明白。
“溪亭和小侯爷关系越来越好了。”赵繁笑得意味不明。
上官桀盯着绕桌追赶的两人,说:“可不是么。”
裴锦堂在一旁和赵易说话,闻言耳朵一支棱,说:“我们家溪亭待人真诚,只要是待他好的,他必定也待人好。”
言下之意,就是谁心怀叵测,谁就休想从裴溪亭那儿得到一个诚心诚意的笑。闻言,两人都默了默,一个明着心虚,一个暗着心虚,总归都觉得被阴阳怪气了。
“唉,又来个唱戏的。”瞿棹靠在椅子上,惆怅得很。
游踪说:“不足为惧。”
“话虽如此,可情情爱爱很不讲道。”瞿棹环顾四周,目光落到水台对面的长廊上,俞梢云一晃而过。他啧了啧声,“这是到哪儿都得跟着啊。”
裴溪亭正和梅绣闹呢,突然察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,他敏锐地转头望向栏杆外的水台,“嗯”了一声,语气狐疑。
“怎么了?”梅绣说。
“没什么。”裴溪亭摇头,转头了头发,“闹饿了。”
“谁让你缠着我,烦死人。”梅绣推了裴溪亭一下,“桌上全是吃的,别跟我客气。”
裴溪亭笑了笑,走到一边的八宝桌坐下,挑了块栗子糕吃,搭配滚滚的豆乳碗。
这些公子哥们儿聚会,哪有不温香暖玉在怀的,香纱拂脸时,裴溪亭正靠在椅背上出神,他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。那目光说不清善意恶意,沉缓而复杂,好像那人也在思考一般。
脸前打来一阵香风,裴溪亭回神,偏头对上一把纤细的腰,随即眼前一花,腿上一沉,坐下来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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