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惹了麻烦,怎么不见姓汪的出面调停?”上官桀对裴家父子说。
“丈人年纪大了,经不住吓,闻听消息就昏厥了过去,家中总是要留人照顾的。我那大舅兄一听消息便来了,许是慌忙之中找错了地方。”裴彦顿了顿,赔笑说,“我们诚心赔罪,还请小侯爷勿要误会。”
“诚心赔罪,自然很好,可这件事不能轻易揭过去,家弟不能白受罪,我们长宁侯府以后也还是要在邺京立足的。依我来看,”上官桀说,“其一,汪其负荆到我长宁侯府门前磕头赔罪;其二,家弟治伤养伤的一切药材损耗由汪家承担;其三,汪其自断一臂,同罪受之。”
裴彦闻言说:“前两条是该的,可这第三条……”
“裴大人,看在锦堂的面子上,我已经很留情了。”上官桀笑着说,“蓄意伤人,哪怕告到官府,汪其也要挨板子,只是此事若是让官府插手,我们上官家和汪家可就结仇了。”
裴彦闻言没话说了,上官小侯爷说的不错,这已然是留情后的处置法子了。现下最要紧的是不能和上官家结仇,否则哪怕今日事了,汪其以后也不好过。
“小侯爷。”侍卫快步走到上官桀面前,轻声说,“裴三公子请您对面喝茶。”
裴家父子闻言对视一眼,没想到裴溪亭会掺和进来,裴锦堂剑眉微拧,担心是母亲拿步姨娘威胁溪亭了。
“哦?”上官桀目光微动,起身径自离开了花楼。
对面茶楼,裴溪亭站在二楼一扇窗前,瞧着不远处的一辆马车,风吹动马车上的府牌,“汪”字露了出来。
裴溪亭轻嗤了一声,面露不屑。
“汪家人早已到了,却不敢进入花楼,不就是要让裴家父子打头阵,看看能不能天上掉馅饼,不用出面在大庭广众之下受上官小侯爷的冷眼,就把儿子的事情了了吗?”上官桀进入雅间,看着自窗前转身的人,“溪亭,你们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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