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俨然已经被调/教服帖了……这个贱人。
落在这边的目光愈发哀怨,宗随泱眉心微动,轻轻揉着手中发红发烫的皮/肉,凝视着裴溪亭起伏的心口,笑道:“这样就受不了了?溪亭,你我如此契合,你天生就该被我……”
他俯身,在裴溪亭耳边说了个字,热气烘着耳朵,说得真心实意。
裴溪亭浑身打颤,无意识地用鼻尖蹭他的脸,小声说:“你袍子脏了……”
“无妨,”宗随泱侧目凝视他,“待会儿赔我一身。”
裴溪亭自然乐意,嘴上却说:“还不是怪你。”
“你自己冲动,没耐性,如何能怪我?”宗随泱说。
裴溪亭没法反驳,说:“那我是第一次被别人……我以前都自己弄的,感觉不太一样。”
他眼睛水盈盈的,直勾勾地盯着宗随泱,有些害臊地说:“而且,你的手好舒服。”
害臊也拦不住这人的污言秽语,宗随泱手上用力,揉的裴溪亭毫无防备地叫了一声,他微微挑眉,说:“看来确实舒服。”
裴溪亭被损了一嘴,张口就要咬他的脸,被宗随泱躲了过去。
裴溪亭不高兴地横眉,要闹脾气了,宗随泱这才好似不甘不愿地凑过来,让他咬了一口,好称心如意。
裴溪亭蹭着那脸颊吻下去,却被宗随泱用鼻尖抵住嘴唇,他睁了睁眼,说:“干嘛?”
“按照设定,我们不能接吻。”宗随泱说。
太子殿下的确不会亲吻自己养的小玩意儿,裴溪亭失笑,说:“你真的好严格,但是你也没有全然按照剧本行事啊,让你骂我你不骂,打我也不打,这场戏的精髓都被你吃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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