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睡觉了。
纵使他们最情真意切的时候,顾恩泽也没干过照顾人的活,家里大把的工人在呢,眼下这种情景,指望顾恩泽,更不可能。
他很快陷入了睡梦之中,再醒来的时候,身边却多了一个人——杜康的双手缠绕着他的腰,箍得紧紧的,身上还残留着些许酒气。
顾恩泽试图挣脱,未果,又上手掐杜康的手臂,掐出了红印,那人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他蜷了蜷脚趾,有心将床上这人踹到床下,但又想着现在人在屋檐下,还要靠杜康“养着”,也就没动脚,摸到老式手机模样的光脑,有一搭没一搭地刷新闻。
又过了半个小时,杜康终于醒来了,说的第一句话是:“抱歉,昨晚喝醉了。”
顾恩泽没说话,他在等下一句。
果然,杜康接了下一句:“原本想在酒店里睡一晚,周杉安排了人,我不想碰,只能回来了。”
这话听起来真是情深义重,可惜顾恩泽不怎么领情,他回了句:“把人轰走就是,周杉也不能逼你们硬上个床,何必惺惺作态。”
“他嘴风不严,又是你朋友,万一将这件事透露给你,你大概会伤心。”杜康神色淡淡,人醒了手却没收回来,不止没收回来,甚至还放肆地摸着顾恩泽绸缎般的皮肤。
顾恩泽似笑非笑地看他睁眼说瞎话,也不反驳,只是问:“杜董这是发情了?”
众所周知,只有动物才会发情。
杜康挨了句骂,脸色沉沉,俯身在顾恩泽的肩膀上落了个轻柔的吻,他说:“我们可是合法夫妻。”
“我们的确是合法夫妻,但这事讲究你情我愿,”顾恩泽的眉眼间都带了些许愉快的意味,“你猜我喜不喜欢你的行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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